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伺候少爷洗漱更衣,郭秀没有扭捏,心中知道自己的位置。
在密室中自己等于不着片缕在这位少爷面前,少爷也不曾动心,也没有做什么。
怕是在少爷眼中,自己还远远无法和少夫人相比的。
“真是好狠的心啊,下这么重,如此心狠手辣!”
“心狠手辣,怎么说你也曾是顾家的人,居然让你儿子出手如此凶残!”
小院门口,一大早就围堵上了不少妇人和护卫,还有几个中年男子,一个个面色怒不可抑,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顾娴。
这些都是顾娴这一脉的本家,是昨天顾俿等几个顾家青年子弟的长辈。
昨晚瞧着顾俿等人重创到奄奄一息,她们一个个心疼无比,怒不可抑,今天一早就一起到了此地来质问顾娴,要讨一个说法。
“诸位不好意思,陈狂不是故意的,要不然这样吧,他们疗伤的费用我负责,就当做是狂儿赔礼道歉了!”
顾娴一直低着头,不停的对几个妇人赔礼道歉。
领头的一个妇人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顾娴,伸手直指顾娴鼻梁,道:“顾娴,你教出的好儿子,还有没有人性,当初你不顾顾家选择和那来历不明的野男人一走了之,如今又带回一个没有家教的野种回顾家耀武扬威!”
顾娴抬头,一直低声下气的脸庞神色突然变得倔强了起来,目视着那妇人,道:“顾俿娘,我们母子回来顾家并非耀武扬威,只不过是回来看望我娘,昨天陈狂虽然下手或许重了一些,但肯定是你们的儿子为难在先,我一再忍让,可你们说我儿子是野种不行,我儿陈狂不是野种,他姓陈名狂,是我顾娴的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