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孙子的目光落在他的断腿上,就喝一杯酒道:“你阿祖不是不能忍痛,只是脚痛的时候不能喝酒,这才是最恼人的事情。
等云初那边的事情忙完了,喊他过来陪我好好地一顿酒。”
梁英流泪道:“君侯说阿祖这只脚,是为孙儿锯掉的。”
梁建方怒道:“胡说八道,云初在西域两年都教你啥了?”
梁英跪在地上抱着祖父的残腿道:“君侯教会孩儿聪明。”
梁建方大笑道:“对对对,梁氏人就缺少聪明,他是怎么安排你的?”
梁英闻言眼泪流淌的更多了,抱着梁建方的腿哭诉道:“君侯把孙儿送进了国子监,还要孙儿参与今年九月的科考,还要求孙儿一定要考中进士。”
梁建方皱眉道:“一定?”
梁英点头道:“考中进士之后就准备把孙儿弄去下府给人当果毅都尉,然后当折冲都尉,再去中府当别人的副将,再当中府折冲都尉,他不喜欢我留在十六卫中。”
梁建方吧嗒着嘴巴考虑了许久,才对梁英道:“就遵从云初的安排吧。”
梁英啊了一声道:“如此,孙儿就不能承欢膝下了。”
梁建方道:“对百姓来说,家中有粮心中不慌,对于咱们这种人家来说,那就是手中有兵,心中不慌。”